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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起年少,一起苍老,一起生,一起死,一起等待,一起冰冷,就咱俩,一声诺,一世牵,等一会,求一生,瞒一错,在一莫。一心一草一荣枯,一人一生一世还,一只一返一迷途,你已在,我也在,他在吵,我在闹,不管它什么沧海沧田,只求碧海蓝天。
——傅司苍
一
我叫傅芸笙,出生在烟雨朦胧的江南,姥姥说晚安也是个江南女子,但是晚安喜欢飘雪的北国和粗犷的沙海。
晚安自小便不是个安分的人,我也是这样子的。
我喜欢晚安,但我却讨厌傅司苍,傅司苍会经常看着我发呆,我喊他爸爸他也不理我,我倒在地哭喊的的时候,只有晚安会焦急的跑过来,把我抱起。
她会和傅司苍大吵,她因为我和傅司苍吵了很多次。
晚安对他说,“你对得起拉拉吗?”
傅司苍口气冷冷的,“这和拉拉没有任何关系,这是我和你的事,晚安,你明白吗?”
“不,我不明白,傅司苍,芸笙是你的女儿。”
“郑晚安,你为什么不懂呢?”
吵到最后,晚安抱着我跑进屋内,傅司苍会在屋外抽一晚上的烟,然后离开。晚安会哄我入睡,然后出去找他。
我喜欢晚安,但我不喜欢傅司苍,虽然,他是我的爸爸,但我讨厌他。
晚安,是我的……妈妈……吧……
这是我七岁时的记忆。
高二的时候,我遇到了许亦筝。
他和他的一群朋友在天坛公园里唱歌,他弹着吉他,嗓音清凉,像落焰划过冰潭升起的淡淡白烟,有炽热的源泉。又像是水边融化的额一圈圈涟漪。这是听了一遍便再也不会忘记的那种。
会经常在午夜中回忆,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想那划过的音节。每一个都在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。却独独不记得他那一张清俊的脸,像是有弥天大雾把他包围,只是透过层层迷雾,看到他,一双被雾气浸的湿漉漉的眼睛。
明亮的吓人。
然而,这一双眼睛,像极了傅司苍。我很讨厌的人,但现在,我想,我喜欢上了。
这种声音,让所有的人在朝生暮死间有活下去的力量。我爱极了他的声音。
这样的嗓音,还有一个人拥有,晚安告诉我,她叫苏拉拉。
那是一个,我很熟悉的名字。
自小,便一直被印在脑海里。
我以后的每一天都会准时到天坛公园,听他的歌声,久而久之,这已经成了一个不可更改的习惯。
听他唱歌的人有很多,我只那些人中渺小的一粒尘埃,但我这粒渺小尘埃会随风挂在你的衣角,陪你左右。
我想,这就是,爱一个人,无需言语,只肖的一眼,便透过了人山人海,穿过了万丈红尘。
走进你的生活,成为你的精彩。
二
晚安说,她第一次见傅司苍的时候,是因为苏拉拉。她第一次认识傅司苍的时候,也是因为苏拉拉。
苏拉拉,她到底是谁啊!
我无数次在晚安和傅司苍的口中听到这名字,而晚安和傅司苍的每次争吵都会提及这个名字。
苏拉拉,她仿佛是一个重要的存在。
苏拉拉,她好像才是解开谜底的人。
那一次,我忍不住问晚安,我说,“妈妈,苏拉拉是谁?”
我看到晚安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黯淡,她的声音能有些沙哑,我感到,晚安的喉咙中好像吞进了一袋沙子。
晚安说,“她是,你最亲的额人,我的妹妹。”
什么叫我最亲的人,我最亲的人不知你吗?你是我妈妈呀!
苏拉拉,她是我小姨吧。
为什么,会是我最亲的人?
当我在要问的时候,晚安说,“你想吃什么,我去做饭了,司苍快回来了。”
她是像逃一样离开,似乎,在躲避什么。
看着她的身影我突然想起我是岁的时候,那事,我学着电视里的小孩子对劳累了一天爸爸妈妈说晚安,傅司苍不在家,我只对晚安说了。
我说,“妈妈,晚安。”
她先是怔了怔,好像没明白我说话的意思。
然后。
海水蔓延,决堤。
我没想到,仅我一句话,晚安就哭了。
她胡乱点了点头,匆匆跑了出去。就现在一样。
三
我感觉,我碰到了一块伤疤,是一道老伤,好像一直都不会好,随时随地都会溃烂加剧,每碰一次,都能溢出鲜血。
而我是拿着匕首的人。虽然不是我伤的,但必定和我有莫大的联系,这是无疑的。
四
傅司苍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对晚安很不好一直延续到现在,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,一点小事就和晚安吵得天翻地覆。
而我,总是帮晚安的。
我打小便不喜欢傅司苍,甚至还说是恨。在我看来,他没做一个父亲应做的义务,应负的责任。
自小,都是晚安,一个人照顾我。我生病的时候,她陪我去医院,我跌倒的时候,她哄我说不哭。
有一次,他们吵得很厉害,傅司苍打翻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,还出手打了晚安,我生气了,拿起手机就要报警,晚安抓着我的手,哀求说,“芸笙,他是你父亲,你不能这么做。”
“芸笙,不是……他的错……”
“芸笙,我们之间你……不懂。”
“芸笙,错的在我,是我在错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,注定一生折磨。”
“司苍,没有错,你太小,不懂,不懂……”
在房间里,我用药水擦拭晚安脸颊的伤口,我忍不住说,“妈妈,你和爸离婚吧!”
之后便是很长的沉默,我感觉到她生气了,十八年来,她从来没生过我的气,她待我太好,太好。
她从来没对我说过一句话重话,只要我想要的,她都能满足我。
我在学校里听到我的朋友抱怨说自己的父母最自己太严厉,而晚安却从来不会这样对我。
“芸笙,你怎么能这么说呢?”晚安语气有些冷,她生气了。
我说,“妈妈,爸他不爱你,他对你不好。”
“不,他是爱妈妈的。”晚安的声音颤抖,但很坚定。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这句话,像只在说服自己,又是在说服我。
妈妈,你说爸爸爱你,但我为什么没看出来。
后来我才知道,晚安为什么说这这么肯定,是她错了,是傅司苍错了。
晚安说的,是苏拉拉。
我的妈妈是苏拉拉,那是我的生母。
五
许亦筝告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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